温文闻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西楚有那么官员,还有国师容生……”
“你没睡醒吧?我师兄原本同温酒是有婚约的,她悔婚嫁了谢珩,你还想我师兄帮她?你做梦呢?做梦都没门!”
夜离一口气把火全都出在了温文身上,顿时整个人都好了。
温文缓缓落座,有些出神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离托腮看了他片刻,刚要开口继续说。
谢琦瞧准时机,就把手里的糖葫芦喂到了夜离口中,霎时就堵住了小姑娘的嘴,低声同她道:“适可而止。”
夜离递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一口吃了一颗山楂,同他咬耳朵道:“这小子太别扭了,你和风细雨的说他听不明白,还是我直接了当一点更管用,你且看着!”
谢琦想了想,还真觉着夜离说的有道理,当下也没再拦她。
小姑娘当即拿着糖葫芦指点江山一般,同温文道:“我同你说啊,谢家这些个人个个都把他们长兄看得比什么都重,你别看这几个姓谢的现在对温酒好的跟什么一般,若是来日谢珩移情别恋负心薄幸,他们也一定会帮着谢珩,没人会帮温酒的,谢琦你说是不是?”
温文抬头看向五公子。
谢琦连连摇头。
夜离见状不由得抬手拍了他一下,“呐,若是在你长兄和温姑娘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
谢琦不假思索道:“长兄。”
“你看嘛。”夜离笑道:“连谢琦都如此,其余的谢家人肯定也没人会全然向着温酒的,温文!你自己想想吧。”
温文听到这里,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