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不紧不慢的松了手,掌中白纱翩然落地,随风落到了温文脚边。
少年低头看着地面,一时之间没说话。
身后的孟乘云被碾碎了所有希望,双目怒的发红,奋起一拳打在了地上,手背顿时血肉模糊。
擒拿他的青衣卫皱了皱眉,当即加重了力道?,把孟乘云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温文回头看了孟乘云一眼,心下有些厌恶,又转而看向了谢珩。
只见谢珩款款行至蒲团前,伸手把温酒扶了起来。
然后温文就看见先前一直“昏迷不醒”的阿酒一边站起来,一边伸手拂去身上的灰尘。
她缓缓转身,同温文道:“我早就说过了,你和孟乘云不是一路人,如今可信了?”
温文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当即便黑了脸,“你装昏迷诓我?温酒你……”
“我诓的是孟乘云!”温酒开口打断了他,一脸“我是老实人”的表情同他道:“其实我先前也不知道你这么记挂着我……”
温文顿时无言以对,转身就打算翻窗而走。
结果他刚到窗边,就被一袭青衣的谢琦堵去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