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微微挑眉,故作不解道:“珩愚钝,不知殿下此为何意?”
温酒哪能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清楚明白的很。
她话都说出口了,自然没有再打退堂鼓的道理,只当是宠宠他,又重复了一边,“你去榻上等着,本宫今日要宠幸你。”
只是这话再说第二次,便方才没了方才的气势。
阿酒脸颊绯红,嗓音也软了大半。
谢珩闻言,琥珀眸里星华百转,当即就伸手紧紧的拥住了她,“阿酒,你说过你从来不诓人的,可不能诓我。”
明月悄然离枝,身侧落英纷飞。
温酒被他抱得有些心口发紧。
人人都说他是杀伐果断的大晏之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心问鼎天下。
可他在她面前,却爱笑且多言,怎么都不会生气,还喜欢撒娇。
如今还因为她一句话,欢喜的眼睛里都带了光。
温酒忍不住想:
若这一生注定短暂,能得此刻欢喜,也无憾。
谢珩抱了温酒许久,才想起来,问她:“殿下方才是不是要去沐浴?”
温酒也差点忘了,面上却摆出一副“都是你耽误了本宫沐浴”的脸,不紧不慢道:“那你还不放开?”
“再抱一会儿。”
谢珩却迟迟不舍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