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太过自然。
温酒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她喝着茶,大半杯都入了喉,才意会了几分,不由压低了嗓音问道:“你这话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谢珩身材修长,人如玉树,这么看着这么都和重、沉两字搭不上边。
当然,要除了……那什么的时候。
谢珩眼角微挑,“显然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温酒忽然觉得茶盏有些烫手,连忙放到了一旁,过了片刻,才缓过来,佯装镇定道:“满口胡言!你怎么知道我方才想了什么?我方才……”
“自然是红罗帐里春宵暖,行周公之礼,做真正的夫妻之事才知道我究竟是轻是重。”
谢珩含笑打断她,直接把话接上了。
声落,他缓缓俯首靠近温酒,薄唇即将触碰到她眉心的那一瞬间……
温酒忽然抄起边上的软枕就往他脸上砸,“放肆!这事是你想那什么就那什么的吗?”
她有些气息不稳,满头青丝凌乱披散,身上又只穿了白色里衣,说起这样的话来,并没有多少气势,反倒像是猫儿炸了毛,娇娇软软的,叫谢珩想紧紧的抱在怀里,好生宠着。
他被温酒拿枕头砸了脸也不生气,伸手去拥她入怀。
温酒却将软枕塞进了他怀里,明明脸颊飞红,却要装出一副丝毫没有受他影响的样子,“你给我好好说话,整天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边上伺候的侍女们听到这话,纷纷低头捂着耳朵退了出去。
她们还想再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