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没有回头,淡淡道:“不行。”
谢万金诧异道:“为何?”
“等她到了我这会儿才后悔就来不及了。”温酒将心里那几分窘迫强行压了下去,很是认真的说:“有些事还是趁早学比较好。”
四公子“啧”了一声。
原本他只是随便找两句话说,毕竟只有他们两个人一块走着回家,这么安静,气氛便有些奇怪。
没曾想阿酒竟然还挺感概。
忽然感觉,猝不及防又被虐了一把。
少夫人这路子,真是同长兄越来越像了!
他加快了步伐,走到温酒身侧,同她并肩走着,忍不住问道:“绣个嫁衣真有那么难吗?”
温酒停下脚步,神色微妙的看着眼前的四公子,“要不四公子自己动手试试?”
“试……”
谢万金刚要开口说‘试试就试试’,但看温酒这微妙的神情顿时回过神来,无语道:“我是个男子,我绣嫁衣做什么?”
温酒微微扬眸,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万一日后四少夫人不会绣的话,四哥还能替她绣好啊。”
素来口才极佳的四公子顿时无言:“……”
这嘴贫多了,总会遇见更厉害的人。
阿酒拿长兄半点办法也没有,对三公子如同老鼠见了猫怕得很。
除此之外,对旁人就从未输过。
谢万金摇了摇头,感概道:“这同样都是一家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