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这样简单,可宫里那位和外边的那些人不会那么想。”老郡公怅然道:“你要了兵权,势必会遭人嫉恨,还要无人制衡,皇帝如何放心的下?”
先前只是五万墨羽骑到了谢珩手上,朝野上下便眼红成那样。
这次只会比之前更甚。
谢珩笑道:“这就要靠老郡公在皇上多多周旋了。”
“这不如要了老夫的命!”老郡公在屋里走了两圈,一看谢珩就难受。
温酒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郡公歇歇,坐下喝杯茶吧。”
徐洪武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温酒,“你就这样看着他为难老夫?老夫就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过几天清净日子,你们一个个还要这样算计老夫!”
温酒从袖里取出一个香囊,一边递给老郡公,一边道:“老郡公若是进了宫哭不出来,就闻闻这个,还挺好用的。”
“什么玩意?”徐洪武接过来闻了一下,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眼泪就出来了。
他一边把香囊扔在地上,一边往门外奔。
外头的王首辅见徐洪武这般老泪纵横,不由得大惊,问道:“老郡公这是怎么了?难道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