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谢小六闻言险些跳起来,“那是我给三哥绣的是仙鹤不是麻雀!”
谢珩抬手,点了点小姑娘的额头,“少同我东扯西扯,谢家就你这么一个姑娘,连只鸟儿都绣不好,日后连个垫背的都没有,看你同谁哭去。”
“长兄……”谢小六连忙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还想同他磨。
谢珩悠悠道:“不许让小七替你绣。”
声落。
小姑娘立马就不高兴“哼”了一声,转身拉着谢小七就跑,还不忘喊道:“那等长兄不在的时候,我就找嫂嫂帮我绣!”
谢珩忍不住笑,慵慵懒懒的靠在温酒的椅背上,轻声叹道:“少夫人,你说我们家是不是姑娘太少了?”
“嗯?”
温酒心下不解,单本能的觉着这人话里有话,便故意不接。
只这一个字,谢珩便能顺着往下接了,转身在她耳边低语道:“阿酒……”
少年刚开口,温酒就忍不住从花瓶里抽了一枝梅花,轻轻在他鼻尖敲了一下,“谢东风,你少同我贫嘴。”
谢珩哑然失笑,“好好好,那我伺候少夫人用汤。”
两人说着话,屋里的侍女们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门还没来得及关上。
忽然有小厮急奔而来,“大公子,少夫人!三公子让人回来传话,数日前送到刑部去的那个人醒了!”
温酒和谢珩相视了一眼。
云州之事已有定论,连赵智都已经死在了凌云山,赵青峰是死是活本不甚重要,可他这会儿醒来,若是够聪明就会为谢珩开脱几句,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趁机将反贼之子的身份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