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卫们没法子,只好问屋檐上那红衣似火的少年,“大公子,您两位这是做什么呢?”
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淋雪玩?
“没你们的事。”谢珩也很是无奈,挥了挥手,道:“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就是。”
众人连忙点头应是。
这也就是谢大人睡下了,这要是被他看见,那府里必然又是好一通闹腾。
这年轻主子的喜好,谁都别猜。
反正想破头也猜不明白。
谢珩越过飞雪间,看着温酒扶墙而走,亲眼看到她好好的到了门后,才安心翻墙而出。
他只三两步就上了台阶,伸手勾着门环轻叩门,心中五味杂陈,嗓音却不自觉带了笑,“我回来了,阿酒。”
温酒靠在门上,呼吸微急,整个人都头晕脑胀的。
她却不急着开门,不着调的问他:“现下几更天了?”
谢珩有些懵。
她方才说让他翻出去走正门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少年琢磨了一会儿,随口答了个“大约,五更天吧。”
“你今天、出去做什么了?”温酒打了个哈欠,像是困得不行了,嗓音懒洋洋的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谢珩心里咯噔一下。
好家伙,完全在这等着他呢。
这姑娘清醒的时候大方的不行,什么都不问,什么都好,怎么一喝醉,就变了个人似得?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