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看准了她贪生怕死,没胆子在这时候同他撕破脸。
他就是仗着……
温酒一双杏眸里波光潋滟,瞪着他,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可此刻。
她却被少年这样对待着,毫无还手之力。
温酒此刻无比后悔,当初没有坚持早起多练几天,但凡是多学两招,也不至于如此身娇体软,被人压了,就只剩下被他拆吃入腹的份。
“我没闹。”谢珩的唇微微移开,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笑道:“你总是这样憋着,伤身,以后尽管撒在我身上……”
温酒脑子一热,一口咬住了他白皙的肩头,狠狠的,直到唇齿间尝到了腥味。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温酒眸色微变。
谢珩荒唐,难道她疯了不成?
她伸手推他,一时呼吸不畅,竟分不清是懊恼于自己这样失控的举动多些,还是心疼他多些。
“不疼。”谢珩的衣衫凌乱的褪到了腰间,肩头多出一口整整齐齐的牙印。
如玉般的肌肤上,渗出了鲜红的血。
淡淡月光下,白与红相印,有些触目惊心,如同彼此情意,刻骨不灭。
方才温酒咬的那一记,大约真用尽了十二分的力气。
疼当然是疼的。
可谢珩又怕阿酒舍不得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