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珩应了一声,却将她握得更紧,右手执剑往地上一刺,剑身入地三分。
而地面以此为中心,一寸寸裂开,剑气震得四周众人纷纷倒地,杯倒桌倾灯盏落地,一片狼藉。
火火笼罩剑身,银光微晃。
“这云州也就南宁王府还过得去,住两天,也能凑合。”少年牵着温酒,浅笑扬眸,“走。”
温酒:“……”
谢珩忽然来这么一出,她完全忘记了放手不放手的小事。
前面挡路的那些个人官兵,哪还敢挡道,恨不得贴到门上,让这少年瞧不见才好。
谢珩牵着她的手往门外走,没有半点被压迫之感,反倒让南宁王府那些人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知秋愣了一会儿,看见谢玹面无表情的往外走,连忙追上去。
楼中众人许久都没反应过来,继续悄悄的窝在角落里。
南宁王府的人面面相觑了片刻,这才跟了出去。
回王府的路上,马车飞驰。
“今日之事,父王明明是让我来办的,为什么忽然又派了这些人过来?”赵青鸾坐在车厢里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由得眯着一双美眸看向一旁的赵青峰,有些狐疑的喊了一声“青峰?”
少年还是那副纯良无害的模样,温声道:“父王对姐姐一向宠爱有加,许是怕生变故,伤及姐姐安危吧。”
赵青鸾看了他许久,每看见半点心虚,这才恹恹道:“都怪那姓温的,否则本郡主早就拿到龙石了!”
赵青峰没说话。
车厢里安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