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话里带了哭腔,险些直接给谢珩跪下。
左右侍女齐齐背过身去,忍不住偷笑。
温酒站在原地,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夕阳余晖落满庭院,晚霞铺就满天残红,谢珩顺手把剑抛给了一旁小厮,快步朝她走来。
温酒纠结许久,才开口道:“长兄,你这……”
话刚到一半,少年便抬手遮住她双眼,“非礼勿视。”
安国公府老夫人算是看出来了,这谢家就是块铁板,想把姑娘嫁进来不容易,想把人娶回去就更难。
这位老夫人扔下一句,“谢家新贵年少轻狂,但看你们能狂多久!”便拂袖而去。
杨国舅连客套话都说不出来了,踉跄着出门,还一连摔了好几跤。
不多时。
便只剩下谢府一家子人。
众人相视一眼,笑的前翻后仰。
唯有谢珩不笑不动。
“长兄,人好像走了。”温酒抬手把少年的手拿下来,忽然看见他满目的戾气,心头一跳。
她猛地就拽住了谢珩的袖子,小声道:“长兄!你别生气,我惹的麻烦,我会妥善解决的。”
谢珩凝眸看她。
半响。
少年才烦躁的骂出一句,“你招的什么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