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江无暇眼中充满哀求。
“这不是一两句能解决的事。”
温酒道:“不然,怎么会拖到现在无人过问?”
江无暇垂泪不止,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又朝温酒磕了个头。
“江姑娘快些起来吧。”香满和红堂连忙把人扶起来送回房。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温酒琢磨着这事,得意门生出了事,连未婚妻都跟了遭了秧,王益昌这个做老师的,竟然也没多过问。
这事里头必然大有文章了。
玉露愁的不行,小声道:“少夫人,这事这样麻烦……您真的要管吗?”
“没听见也就算了,现如今人都在咱们府里,还能不管吗?”
温酒饮了半杯茶,压下心中纷杂情绪。
这帝京城里的人都是关键人物,赵帆带着玉玺往长平郡一走,一夜之间便祸及两座城池的百姓。
殊不知,这个陈远宁又闹出什么风波?
如今这大晏朝,赵毅年迈病重,各地的祸乱不断,太子和瑞王都是各怀心思。
若没有谢珩横空杀出来,光是一个大金就难以应付,谁还顾得上底下那样肮脏龌龊的事?
金儿见状,俯到温酒耳边道:“少夫人还是把这事告诉将军吧,那些什么状元榜眼的,咱们也不认识,若是后头还有什么大官,咱们可怎么办好呢?”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
温酒抬手掐了掐金儿的小脸,起身去了谢珩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