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葵微微张了张嘴巴。
是……雷劈奉天殿那样的梦吗?
可是姑娘所画这幅画像,似乎还保留了表姑娘口中的一些描述来着,譬如画中好像也是独臂之人——所以,是表姑娘的描述,给了姑娘做梦的灵感吗?
但是……姑娘今日分明都还没来得及睡觉啊?
难道姑娘还带睁着眼做梦的?
阿葵觉得有些糊涂。
但同姑娘有关的事情,糊涂就对了。
心知这等事和姑娘懂医术一样皆是无解,阿葵认命地不再多想,拿着画就去找了朱秀。
朱秀听罢,沉默了一会儿。
姑娘这比空口断案还要更加脱离实际,至少空口断案还是见着了人的,姑娘这倒好,随便做个梦,再这么一画就叫他去抓人。
万一真有人不走运,祖坟上冒黑烟,碰巧长成了画上的模样,岂不是很冤枉?
也罢,管他冤不冤枉,先抓了再说吧。
错抓了可以再放,而万一真让姑娘给蒙着了呢?
且姑娘行事有时看似没有章法,却未必当真就是在胡闹,说不定确实另有线索。
朱秀很快将此事安排了下去。
……
同一刻,文氏母女的马车刚在永安伯府门外停下。
崔云薇和崔云清姐妹二人一左一右陪在文氏身边往府内走去。
“母亲……”崔云清低声问道:“父亲没有因为昨夜之事为难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