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没有实证,一个是……我偶然跟你说过一次,你没有放在心上,我便想,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也就罢了,犯不着让你为我操心,而且你那段时间,也一直在学东西,难得你能静下心,我便没有打扰你。”
云清辞刚张开嘴,李瀛便道:“但这还是我的错,我自我感动自以为是,导致你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这都怪我。“
云清辞:“……”
李瀛总结了他的话,害他满腹的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李瀛观察了他几息,道:“后来你回宫之后,我们不是相处的很好,你要怎么样,我也都配合你……只除了宁柔,宁柔的事情,我也与你说过,但你总是要生气,还是我做错了。”
云清辞一时间接受的消息太多,没理出来:“宁柔,什么?”
“你总说我捧她为贵妃,是为了牵制你,这并非是我本意。”李瀛还从未与他说过这么多的话,他命人送来茶水,抿了口水,才道:“宁柔是整个后宫里,最好拿捏的人,你总说别的宫妃不声不响,都怕你,但她们都不如宁柔好收拾,我捧宁柔,是为了牵制那些宫妃,她们认为我在利用宁柔对付你,这样就会做壁上观。”
“因为所有人都会期待,宁柔爬到你头上去,成为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二人斗法,她们坐收渔利,待你们见了高下,她们才会有所行动,你今日也都见了她们那副样子,临出宫时,便露出原型了。”
“所以,我捧宁柔,这一点,我与你说过许多次,因为她是个草包,她……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他留意着云清辞的表情,见他眉头一皱,便立刻认错:“但这也是我的错,你不信我,是因为我平日总是伤害你,阿辞……这些事,真的是我的真实想法。”
车轱辘的话云清辞也不愿来回说,他瞥了李瀛一眼。他明白李瀛如今说的都是真话,事到如今,他应该也不会说假话骗他,他道:“我也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