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他衣服穿得也不多,黄莺莺跑出去的时候也是衣衫凌乱,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一瞬,她不敢相信。
甚至手开始颤抖,轻轻轻轻地搭上他手背,声音低哑:“阿舟。”
“你怎么了?”他们靠得已足够近,可男人仍是垂着头,没一丝动作,只见冷峻面庞。
只是渐渐的,姜听玫却感到不对劲,自己手下碰着他的手背,一点一点越来越热,甚至发烫。
害怕他生病了,姜听玫连忙弯腰伸手轻捧他脸,和自己额头相碰,她想检查一下。
却猝不及防的,手腕被他反手抓住,手臂一瞬间收拢,将她锢在了他的怀里。
他们紧紧贴着,他的睡衣像薄纸一挑就松了,肩腹皮肤都袒露着,姜听玫触到那结实劲瘦的腹肌,动作一顿,再也不敢有了大的动作。
挣不出他的怀里,还感觉他浑身都似乎在发热,耳边喷洒着独属于男人的温热气息,痒得如根羽毛扫喉咙,勾得她也浑身发热。
手背抵着他的手臂,姜听玫努力挣了挣,说话断断续续地:“阿舟……别,这样。”
“……你怎么了?”这样异常。
男人仰了仰脖子,喉结深而沉地滚了下,低头越轨般唇及她细柔的肩颈,迷恋和不可自抑。
呼吸有些粗重,他一声不吭,似乎仍在克制,可身体本能却要冲破欲望囚笼。
姜听玫咬着牙轻轻发颤,呼吸起伏,颤颤抬头对上了那双漆黑漂亮弥漫着危险的桃花眼。
眼尾发红,眼底是迷离的欲火。
余光里,藤椅旁小桌子上是一杯早已空空如也的水杯,和客厅打破了的杯子,似乎是同种材质。
几乎顷刻,她知晓他这样的原因了,震惊,不可思议,姜听玫脱口而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