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不起的高傲眼神,就和当初看姜听玫的眼神一模一样。
她叫了保安,“来人,把这位不清醒的于小姐请出去。”
于曼莎还想挣扎,流着泪对盛雪兰哭道:“伯母,你选我,你选我,你选我啊,选我我可以把我们家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支持凌阳……”
她哭得梨花带雨,满脸绝望,头发也不再整齐,乱糟糟的一团,两张脸肿得老高,像个乞丐,摇尾乞怜。
于曼莎嫌弃地皱了皱眉,催促保安:“还不快来?于小姐不清醒!”
原本在宴会门口巡逻的保安,连忙小跑着过来,两人合力把于曼莎几乎是押了出去。
于曼莎哭声尖利,很是凄惨。
姜听玫侧了侧身,看见她现在的下场模样,却并没有觉得很痛快,她只觉得冷。这样的豪门,权利利益至上,没有半分人情冷暖可言。
那这二十多年来,纪忘舟又是怎样熬过来的?还是他始终这样,冷漠旁观,丝毫情绪不露,将自己的心上锁。
垂眼,见他们交握的手,手中力气紧了分,她想告诉他她在,她想自己也能给他力量。
黄莺莺杵在纪忘舟面前,身形瘦弱,像根断了一截的麻杆,柔柔弱弱的,也娇滴滴的,抬头,她又喊了声:“忘舟哥哥。”
“阿姨让我们过去。”
盛雪兰这会正忙着给林秋月道歉,让下人好好擦拭凌莎头发上礼服上,脸上残留的酒水。
“实在是对不起亲家,我也没想到这于小姐现在这么疯了,我们很早之前就没交集了,谁知道她能记到现在。”
“凌阳过来,好好给凌小姐道个歉。”
纪凌阳听话走过来,站在凌莎面前,挺诚恳地开口:“对不起莎莎,我刚刚没有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