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气死,卒。”
“扑哧。”姜听玫不知是笑得还是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腰处那酒精刺痛感已经渐渐减轻了。
纪忘舟动作很快,刚将笑话的时候就已经飞快地擦完了伤处,此刻已经开始上纱布了。
垂眸看着他眼睛,姜听玫有点动容,“真的是好好笑的笑话啊。”
“小银河讲的,”撩了下眼皮,他继续,“它和我抱怨过想你,你呢?”
想了想,姜听玫回:“也想,所以我们以后能相见么?一号主人。”
唇角微翘,他笑了下:“嗯,当然可以。”
等那纱布把那块纹身完全挡住,也用胶带固定好后,纪忘舟把东西挨个放进药箱收拾,“好了,你休息会,别扯着伤口。”
“谢谢你,忘舟。”姜听玫靠着床背,仰头看着头顶灯光,喃喃道:“我想把这纹身去了。”
“剥皮行不行?”
“又说胡话?”纪忘舟起身,看着她的脸半晌,最后抽了餐巾纸俯身轻轻帮她擦掉眼泪。
他们相靠距离本就近,这下动作更显亲密无间起来,姜听玫闻到空气中的消毒水和酒精气味,还有独属于他的气息,佛香经转冷冽好闻。
气息起伏,腰间似乎没那么疼了,目光顺着他修长的指骨到他的唇,鼻梁,眼睛,眼珠颜色在灯光下淡了点,显得温柔深邃。
眼尾的朱砂痣也就那么一点,禁欲。
姜听玫看了一眼,心头好像有根羽毛轻扫,痒痒的。
他的手很凉,指腹粗砥,肌肤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