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夜里的淡漠声音相比起来多了丝不容拒绝的命令冷漠。极具威慑和压迫感。
她听过这声音三次,每次都不一样。
于曼莎手腕被捏得生疼,看清身旁的男人的脸时,腿都软了。
有点颤抖着开口:“忘舟哥,你…你怎么了?我教训一个贱坯子而已。”
“——啊!”于曼莎伸手捂住手腕大叫起来,求饶:“忘舟哥,你别,你别这样,我手快断了,我错了,我错了,……”她痛苦地面容狰狞起来,“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忘舟哥你放过我……”
纪忘舟嫌恶似的松开手,一手半插着兜,睨了她一眼,警告:“管住嘴。”
于曼莎连忙往旁边跑
,一边跑还一边点头道歉:“好的,忘舟哥,对不起。”
长指扣了扣袖口,他看也没看她一眼,冷声道:“别叫我名字,我恶心。”
于曼莎不敢不听,恭恭敬敬答“好,忘,……大哥。”
纪忘舟没回答,于曼莎才灰溜溜地走了。
目睹了全过程的姜听玫站在原地,有些慢半拍地抬头看他。
他撩了下眼皮,男人的睫毛很长,在阳光下在眼窝下铺出一层阴影,衬着冷白皮,安静英俊。
“谢谢。”她轻轻开口,语气真诚。
纪忘舟低嗯了声,垂眼看她,她眼眶有点红肿还有点青黑。
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看见她的时候,她眼眶都是红的。
很爱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