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伸手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邓瑛的脸颊,声音渐柔下来,“就是对妻子不好的男子。”
邓瑛背脊一僵,久违的肢体触碰,她身上的温度依旧比邓瑛要温暖一些,声音温和,令他安定。
“你知道错了吗?”
邓瑛点了点头。
“我知道错了。”
“知道以后要怎么做吗?”
“知道。”
杨婉笑了一声,“骗人,你啥也不知道。”
邓瑛无言以对,只得垂眼看向杨婉的膝盖,“对不起婉婉。”
杨婉望着邓瑛的面庞,半年的囚禁消磨了他大半的精神,伤病叠加,他根本不可能像他说得那样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的。杨婉想起杨伦的那一句,“人面虽如昨,魂已销七分。”不由伸手搂住了邓瑛的腰。
邓瑛浑身一僵,杨婉嗡声道:“邓瑛你不知道我抱着你哭的时候,你要说话安慰我吗?”
邓瑛无措道:“你别哭,你让我再想想,回去以后怎么跟你认错。”
“你又回去问陈桦啊。”
“我不问他,我自己想。”
杨婉忍泪道:“你就是憨的。”
这一句话,倒是让邓瑛忽然松了精神,他低头望着杨婉,索性认道:“对,我就是憨的,婉婉,你带我回去,教我行吗。”
“你说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