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鸿杰掂了掂刘七递过来的包袱,如今夏浅薇必定已经放下了防备,认为夏府安全了,殊不知,他早就让刘七将另一包军银藏到了隐秘之处。
“贱人,还想栽赃我定兴侯府?!”魏鸿杰的眼底一片杀意,待他在殿前指认夏宜海受贿,命人搜查夏府时,只怕夏浅薇万万不会想到他竟还杀了个回马枪。
两家人在圣上面前对峙,谁的府中搜出军银,谁便是死罪一条!
魏鸿杰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可真是有意思呢,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夏浅薇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段时日,你尽管听从她的安排,若那个贱人还有什么吩咐,立刻就来禀报本将军!”
一个银袋从天而降,落到了这刘七的手里,对方早已笑得合不拢嘴连连叩谢。
在他看来,区区一名小丫头如何能与军功在身的魏大将军相抗衡?自然是要替魏大将军办事才有前途可言!
……
而另一头,波光粼粼的京江面上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模样。
“来,相爷,喝酒,喝酒!”
只见一艘花船的雅间里,一名衣着朴实面容严谨方正,两鬓斑白的男子正被另一名留着小羊胡子的男子拉扯着,四周充斥着浓郁的酒香味。
自柳相革职之后,丞相一位空余了许久,近日太子向辰皇推荐了人选,正是眼前的徐大人。
这位徐大人早年在朝中便身居要职,正因为他为人刚正不阿,在很多人看来几近迂腐的性子,使得树敌良多,更是被当时的柳相所不待见。
所以柳相便设计迫害,致使他被降职流放至偏远落魄的县城,贬为芝麻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