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凤灵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大脑又空白了。

这话的意思是……担心，她？

凤灵曦的视线稍稍瞥向了萧楚楚，然而在触及到她的目光时，萧楚楚却缩了缩没敢对视上，这分明是心虚了！

“对，他们以为南宫晟留了后手，是青玄学院的秦长老制止了他们，否则现在民众的情绪就不是这么平静了。”造成的动静，会给这里已经胆战心惊的民众们更大的压力，到时候再想安抚，绝非易事。

萧十一淡淡道：“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大家都受恩于你，又是一起行动唯独你没有下落都不希望你出事。”

不知道是谁传的萧十一不会说话，和他说话都能把天聊死。

现在凤灵曦体会到了，这‘不会说话’是有多会说话，心里顿时升起了愧疚，好在没有因为她造成更大的损失，不然……

“抱歉，是我没有顾忌到你们……”

萧十一诧异的道：“还没到需要道歉的程度吧？”

凤灵曦：“啊？”

她低咳了声，耳尖有些泛红，但最后还是强撑着硬是顶着厚脸皮摇头道：“不，错了就是错了！我只是没有料到你们会……不，没什么，这声歉意还是要说的！以后我会注意……”

错了就要说，错了就要承认。

这是以前凤灵曦唯一的好友曾经特别严肃的告诉她，不要沉默，不要不说话，不要掩饰回避……

咳，虽然现在看来萧十一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也似乎好像…应该不需要道歉。

“……嗯，你要去找容陵先生？”萧十一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凤灵曦脸上并无什么异常，也就以为是错觉。

真奇怪。

一直以来，凤灵曦给他的印象都是冷静、强大。

她总能给大家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这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但刚才，他却觉得凤灵曦如同一张模拟着被人行为的白纸，正在努力让这张白纸染上和别人一样的色彩，不是说她完全是白纸，至少凤灵曦杀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