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平时有看书的爱好,夏油杰对这个不算偏门的神话内容也有大概了解,更何况他昨天还看过一遍:“是赛特吗?”
“对,曾经这里也有一位‘赛特’。”阿米特点头,和夏油杰对上视线:“他的职责以及权柄,和乌普奥特你一样。”
“战争?”
“嗯,他曾经是纳克特的战神。”阿米特继续说:“不过在那次轮回出现意外后,再没有‘赛特’苏醒。但他的情况和凯布利的消失不一样,赛特还存在与此。”
“按照赛特的说法,和每一个‘我’留下来的日记,我们的‘世界’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就会迎来终结——即一切灰飞烟灭,一切重新来过。但比这更诡异的是,无论重来多少次,世界都不会有大的变化。”
“就好像将一个剧目反复上演。”
“我们挣扎,却仅仅破坏了少许道具,对整个剧场来说根本无伤大雅。”
“赛特却是唯一一个跳出舞台的人,起源于一场意外。那时他正在纳克特之下追杀一只落单的飞天水螅——赛特的身体强度是也是一个意外的奇迹,在他之后,阿努比斯再没有制作出可以不靠特殊武器独自解决飞天水螅的人。就算是最近升格上来的涅菲尔图姆也仅是用特殊武器才能独自杀死它们。”
“赛特追着飞天水螅从镇压他们的方尖碑离开纳克特,但时间很凑巧,恰好是荷鲁斯重置纳克特的时候。等赛特杀死那只飞天水螅回来,会发生的事情显而易见——最后他从方尖碑逃离,在地下潜藏。”
卡斯托尔:“所以他来找过你们?”
“嗯,他想找荷鲁斯报仇。”塞赫美特有些唏嘘:“虽然我们都不存在热爱生命的概念,更缺乏‘爱’这种情绪。但赛特他很奇怪……”
“他有深爱之人。”
“像是记载人类文明的书卷里描写的那种,狂热的,深刻的……”塞赫美特尽力想要描绘那种感觉,但缺少这种感情的她表达得相当吃力:“总之就是,赛特觉得荷鲁斯杀了他的爱人。”
“不管他的爱人之后轮回里再次出现多少次,都再不是赛特所深爱的那个。”
“所以赛特想杀了荷鲁斯报仇。”夏油杰总结:“嗯,我倒是能理解……”
不知道杀了荷鲁斯能不能救五条悟的灵魂出来,如果可以他非常愿意帮忙。
“你们和赛特最近有什么安排或者计划吗?”卡斯托尔趁着这次大成功紧抓主线薅情报。
“居然能猜到最近有安排。”
阿米特推了推他的无镜架眼镜:“赛特最近似乎想再来一次实验体暴动牵制阿努比斯,制造混乱作为掩护前去刺杀荷鲁斯——有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或许能成功。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乱离开这里,摆脱荷鲁斯的控制前往地表。”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赛特能成功解决荷鲁斯。”塞赫美特补充:“到时候我们也会被控制着去镇守方尖碑。在阿努比斯的控制下,我们既不能不打,又要给赛特放水。但飞天水螅可不知道认队友,我们会先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