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被她抓住,李泽庭哪还能再想到别的?
他的办公室有二三百平方,后面的空间更大。
和办公室相连的是起居室和书房,在后面是健身房,并没有太多器械,但一些常用的都有,旁边就是他的卧室。
卧室很大,却也没有放太多东西,居中的就是一张大床,还是简单的黑白配。
张云清上去按了按:“师兄都是在这里休息吗?”
李泽庭忍不住的松了下领口,想说你不是来吵架的吗?我们来吵吧,但也知道这话实在不太像样。可更不知道这下面的话怎么接。
他是一直睡在这张床上——可能也不完全,中间有人帮他换过,他也无所谓。
他是自己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天下,最凶险的时候被人拿枪指着过脑袋,最艰苦的时候是睡在椅子上的。
后来条件好了,生活东西自然有人帮他操心留意,他只要说出标准就好了,后来这些更是连标准都不用说。
这些话,要说的话有很多,但此时,都不好说。
一时间急的又去松了松领口,只觉得这冷气太不给力!
“师兄?”
李泽庭胡乱的点了下头。
“唔,那有别人睡过吗?”
“没有。”他下意识的开口,说完正觉得不对,那边张云清已经坐了上去。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裙,正红的颜色,很长,但叉开的很高,站在那里不显,坐下来腿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