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云裳的生辰礼,送给她一份生辰礼。
云裳却是肺都要气炸了, 胸口起伏不停,手底却不敢轻移半分,青天可鉴,她小时练字的手都没这么稳过!
容裔这过于惊世骇俗的举动,直接将暗处的隐卫凌霄给炸了出来。
侍卫长落在马前,叫了声“小姐”,忌惮地盯住那把横在两人之间的短剑,拢在袖中的手满挟暗器。
云裳没等松下半口气,忽觉容裔眼锋轻沉,露出被打扰的不悦。
她紧张地盯着他的脸,怕他刺激之下再出变故。
杀意在男人身上凝滞一刹。
容裔推肘还剑入鞘,用那只未沾血的手,轻托女子的细腰将人放下马。
“你的每一桩事,我都会帮你办妥的。”容裔没理会如临大敌的侍卫长,吃力地调转马头,“姑娘好好的,别胡闹。”
胡闹的人告诫别人不许胡闹后,被大宛马半死不活地驮走了。
云裳气得唇色青紫,又如梦醒茫然,面向马蹄消失的方向在府门口站到两脚僵硬。
等想起进门的时候,抬脚倏然一麻,险些绊倒。
都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
哪有人说着说着话就往自己身上捅刀子的!还有,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如此莫名地执念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