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眼尾都红了,水葡萄似的眼睛困惑又无助地眨,咬着殷透的唇,缩着肩膀叫了声“窃蓝”。那声音,比小猫磨爪也大不了多少。
容裔的心被她磨得疼痒难耐,眸底染了深邃的猩色。
就这样的猎物,真遇到危险,连自保都会变成楚楚可怜的诱人深入,被一口一口,直到吞得骨头都不剩。
云裳看见男人喉结一动,手撑石墙,整个人靠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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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过小孩的窃蓝一回身,发现姑娘不见了,冷汗沿鬓而下——不过转眼功夫,人哪去了!
幸好苏九主仆还没走,她连忙去问,苏九的小僮机械地指了个方向,用一副大梦没醒的表情扭头问公子:“刚刚是小的看错了吗,那人、是他老人家……”
苏九在日头底下站久了,脸色有些发白,“回去不许多舌。”
“哦,公子……公子你脸色怎的这么差!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腕骨折了,带我去接骨。”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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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巷里,一对男女姿态暧昧,若仔细看去,便发现是男人单方面地将纤弱的少女欺在墙上。
少女要极力偏头,才能避开那双灼色摄人的眼睛,但那若有似无的热息又一缕缕拂打在她展露出来的脖颈。
秾美的线条绷成一条欲语还休的玉缎,白得晃眼,引人落下吮噬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