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盛朗突然冲他笑出声,“那你是哪一年嫁给我的?又给我生了几个孩子?孩子叫什么名字?”
秦姝一怔。
她口腔、喉咙、五脏六腑都是涩然的。“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嫁的人是你?”
盛朗不假思索地说:“我还活着,你就没有嫁给别人的机会。”这话霸道、没道理,但这就是盛朗的心啊。
他还活着,就不允许秦姝跟任何男人在一起。
哪怕是他入狱后,秦姝短暂地嫁给过朱程光,但他一出现,还是有本事拆散她的婚姻,将她掳到他的身边。
秦姝没说话,但盛朗却有一肚子话想对她说,他拉着她的手,帮她回忆高中时候的事。男人在讲述那些故事的时候,眉飞色舞,语气轻快,上挑的眉尾把他的愉悦流露出来。
秦姝静静地听着,思绪也随着他的讲述飘回了三十一年前。
等盛朗说完,都该吃午饭了。
盛朗对她说:“你跟我说说,这三十一年里我们是怎么走过来的,好吗?”
“怎么走过来的?”秦姝满腔委屈,她想哭,相冲盛朗大吼大叫,想告诉他,我们相爱相杀,我们明明爱着彼此,但你却把我逼成了一个疯子!
她正要开头,陶如墨突然拎着食盒敲响了病房门。
门是开着的,听到敲门声,秦姝与盛朗便同时朝病房门张望。
“如墨。”秦姝瞥了眼陶如墨手里的食盒,后知后觉地问道:“该吃午饭了?”
陶如墨嗯了一声。
“我装了一些你爱吃的菜,还给盛先生带了一些肉丝粥。现在咱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