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秦楚还是乖乖地把陶如墨送回了家。到了她家楼下,秦楚又开始卖惨。
“这寒冬腊月的,冷得人直哆嗦。你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吧。”秦楚期待地望着陶如墨,渴望她点头。
陶如墨也不舍得秦楚来回奔波,“上来吧。”
“好!”
宁霜今晚倒是睡了,大概是知道陶如墨回来得晚,熬不住瞌睡,又怕生病加重了病情,便早早地睡了。
见宁霜没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等着自己回家,做贼心虚的陶如墨悄悄地松了口气。
她找了双拖鞋给秦楚,“这是上回你来穿的那双。”
秦楚嗯了声,麻溜地换了鞋。
陶如墨拉着秦楚的手就往房间溜,跟那过街的老鼠一样,跑得飞快,脚步轻盈。
一进房间,陶如墨就把门反锁了。
秦楚坐在她的床尾,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问了句:“陶医生,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陶如墨将手指竖到唇前,压低声音警告秦楚:“你声音小点儿,如果被我妈听见了,你等会儿只能跳楼逃跑了。”
秦楚一本正经地说:“其实从五楼跳下去,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
陶如墨翻白眼,“你这么能,你咋不上天?”
她打开柜子找睡袍和睡衣,她穿睡衣,秦楚就只能穿睡袍了。
陶如墨的睡袍,秦楚穿着自然是不合适的。但好在睡袍本就是宽松款的,秦楚也能穿,就是肩膀窄了不好行动。
陶如墨问他:“你不洗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