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了。
小兵们自动把自家皇上带入了他们大老爷们一队里。
谁还没有怕过媳妇儿呢。
大家伙不会笑的。
都一样,都一样。
“闺女,你给儿媳妇气受了?”
战王搓着衣服,英俊霸气的脸一脸八卦。
苏琉玉一脸无奈。
“云仪气朕弄丢了玉佩。”
玉佩?
两兄长这才发现,自家小弟腰上挂着的,就一块平平无奇的杂玉。
宠小弟的二哥看不下去了。
“确实不妥,君子无故,玉不离身,你这实在有失身份。”
他放下自家小弟的臭袜子,把自个儿的玉佩解下来。
“你原先那块丢也丢了,二哥这块玉,你看看。”
“你那玉值几个钱,闺女,看看老子这块,赶紧带上试试。”
自古帝王之佩都非同凡品。
苏琉玉自个儿的那块虽好,但那时大魏穷苦,在帝王之玉里头也算不得上品。
要说珍贵。
面前这两块玉色都堪称极品。
“朕想两块都要。”贪财的大忽悠老实开口:“然后每日换着带。”
宠闺女疼小弟的兄长们表示小意思。
把自家的帝王之佩就这样当成虎符给送了。
“你大哥私库里怕没多少好玉,这块也就勉强拿出手,回头二哥让你二嫂嫂帮你好好挑挑,送你几块好的,咱们日日换着带。”
宣帝毓贞笑意温柔,还不忘像小弟炫耀自家土豪家底。
“二弟,不如也给朕挑几块。”到时候都送给闺女。
战王跟着苏琉玉学坏了。
专杀熟。
毓贞眉目微挑。
“二弟私库的钥匙都是交由皇后保管,要送大哥的话,还是要回头商量商量。”
宣帝是谁。
从文理政。
对战王那小心思都看不出来,那就白当皇帝了。
两人搓着臭袜子脏衣服一来二去交手数回合,战王没讨到一点好。
苏琉玉看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赶紧洗,朕还要忙呢。”
两兄长瞬间止住战火,任劳任怨当着老妈子搓衣服去了。
三位陛下在哼哧哼哧洗衣服。
三国主将却聚在大营商讨要务,气氛很是沉闷。
大梁铁骑抓到了一伙奸细。
书信被大越巡逻兵给截住了,好家伙,这可闹大了。
瞿副将昨夜看了信,脸立马黑了。
“这群小子,是稷王的人。”他板着脸,一脸严肃:“各位也知道,少将军自入王府便和稷王不合,本将也没想到稷王的手伸的这样长。”
确实是失误。
他们援军,大多都是瞿家军。
除了徐二这一队,都可以说是瞿家嫡系将士。
却不想出了内贼,如何能痛快。
“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元戈坐在主位上,脸色沉沉:“外敌内患都是皇上威胁,这稷王不能再留。”
“但稷王是大梁有机会登基皇储的皇子,万一我等插手,岂不是造成两国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