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胡清扬警铃大作。
喂喂喂,徒弟,可以了,你还真想把他给卖了啊。
他长的也太丑了。
常太守咳了咳,脸上有点不自在。
“这样吧,今日来本官府上,毕竟你是远客,还是本官做东。”
两位老大哥对视一眼。
‘嫂子最近又打大哥了?’
‘大哥好惨,妻管严。’
苏琉玉约了酒局,就准备回客栈了。
一进客栈,一楼大厅等着的几人立马站了起来。
“元小公子,谈的怎么样?”
“师叔,那太守没为难你吧。”
“琉......元昭兄,此行顺利吗?”
苏琉玉脱下斗篷递给胡清扬。
“明日周掌柜和薛掌柜要忙一阵了,招工的事情还得你们来。”她又看向唐老:“今晚咱们开了会,除了河道总督,你们几个还不知道这次干嘛的吧。”
岭南五大才子和底层八人组还有元文昭齐声道。
“不是来建船的吗?”
“是来建船,今晚你们就知道,要建什么船了。”
苏琉玉饶过众人,准备回房休息一下。
但她刚刚一推开门,就看到里面坐着的少年人,轻纱斗笠,素软道袍。
桌上,放着一柄拂尘,还摆了一排银针。
“回来了?”他说。
“嗯。”苏琉玉看向那银针:“今日,要扎针?”
“躺好。”
喝了一段日子药,身子调理的差不多了,自然要开始慢慢修复丹田。
苏琉玉把外衫脱了,又蹬掉靴子躺在床上,只着里衣。
“崖哥,明日咱们就可以建船了,此行怕是要许久,明日我准备在邻村租几个宅子。”
她侧着头看向他隐在斗笠之下精致的下巴,又问:
“你最近要云游出门吗?还是一起?”
这五年来,两人聚少离多,即便考学时,也时常看不到对方。
“近日无事。”他道。
苏琉玉收回目光,闭上眼躺着,感受到针扎入穴位的酸麻之感,她忍着痛,又笑道。
“虽是沿江人多吵杂,但住在小村小院里,就像咱们以前一样。”
云崖儿执银针的手一顿。
“又可以吃到你做的饭了,也不知道咱们家鸡崽子怎么样了,估计长的很肥,没下酒实在可惜了。”
自打养了鸡崽,苏琉玉就整天念叨要宰了它们下酒。
云崖儿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谁愿意伺候你。”他骂了一句,又道:“银子呢?”
“什么银子?”
提到银子,苏琉玉耳朵动了动,决定装死。
“没银子还想吃饭?饿死算了。”
不是还钱?
苏琉玉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两个牌子。
一个,是木质雕花的银号牌。
还有一个,是她的贴身私章。
大魏顺帝的私章,有调国库之资。
她把两个牌子递给他:“朕全部家底银子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