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宁也反应过来,吩咐了句别惊动太后听戏,也赶紧溜了。
“怎么会打起来!这大齐,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陈埕安和一群老臣脚步慢,忍不住在后面抱怨一句。
“快点吧,人伤着就不好了。”一位老臣,很是担忧。
几人急急赶到小回廊里,就听里面传来几声怒骂。
“卧槽,你特么竟然敢打脸,老子服了,有本事松开老子头发。”
“你再叫!”
“哎呦,妈的,给老子放手。”
江鹿芩赶到的时候。
苏琉玉正死死拽住白祁的头发,月白色长衫显然在地上滚过,又脏又皱。
不仅如此,手腕胳膊也被磨红一大块,因着皮肤白,那鲜红分外刺眼。
而被揪住头发的白祁,脸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擦破了皮,一只眼睛也肿着。
身上更是一片撕扯的痕迹,没落到一点好。
江鹿芩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大喝一声。
“住手——”
打架中的两人哪里听的进去,江鹿芩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把两人分开。
“闹够了没有!”
他护住苏琉玉,冷声对白祁开口:“白大人,请自重。”
白祁心想自重个毛,明明是他挨了打。
眼前这小子一点也不按照打架套路出牌,不是抓头发就是踢下面,他根本没落到一点好!
“小琉玉!你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太医!快来太医!”胤宁一看到苏琉玉,吓了一跳。
赶紧上前,亲自把苏琉玉的皱的长衫给缕顺了,又小心翼翼的抬起她胳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还好还好,没伤了骨头。”
他说完,脸色一板,拿出皇家威仪,冲着白祁毫不客气来了一句:“素来传闻大齐是礼仪之邦,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怎么,真当我们大魏好欺负不成。”
“白大人,你太过分了。”
“白大人,君子怎可动手。”
“白大人,还请给我们一个交代。”
白祁听完,又炸了,交代!交代个毛!他伤的最重。
苏琉玉从江鹿芩背后走了出来,拍拍长衫上的灰尘,对着众人抱歉行了一礼。
“是琉玉无理在先,不关白大人的事,无需上升两国友好之间,不过小儿玩闹罢了,还请大人们担待,琉玉愿承担所有罪责。”
“要你小子出什么头,当我是怕事的不成。”
“你住嘴!”苏琉玉呵斥一声。
白祁被她一喝,不知怎的,竟生生住了口,但还是一脸不服。
江鹿芩看着苏琉玉这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喝了一句:
“苏琉玉你该当何罪?”
胤宁一听,立马不乐意了。
“她是我请过来的人,犯了事,也理当我来处理,江大人逾越了。”
说完,赶紧带着苏琉玉溜了
苏琉玉看着胤宁拽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