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只是为了防止琴酒小动作,来天台联络远在东京的柯南一行人的降谷零并不知道自己踩到了鱼尾巴,听到熟悉的日语他后退数步拉开安全距离,举枪直指不明生物的眉心。
“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诶?”
同样听到熟悉的语言碣眨眼安静下来,嗅出这个人就是另一个要找的对象后脑容量不太够用,四下打量空空如也的平台确定再没有其他人,秀眉直往中间挤。
人鱼往上飘了段,枪口跟着挪了几度。
舔舔嘴唇吃口红冷静一下,碣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发出呐喊尖叫。
“你能看到我!!”
琴酒觉得自己看到了海市蜃楼。
浴室中潮湿温热的空气随开门的动作沾染一身,酒厂杀手原本孤狼般天生难驯冷峻野性的眼神动摇,在看到门内场景之后,他开始怀疑自己可以狙七百码外目标的眼睛。
已经死在自己手里的恋人,此刻正衣衫不整地坐在浴缸里。
就在数米外,只要伸手就可以触碰。
紫色的水将皮肤衬托得愈发剔透光滑,流畅的身体线条,不同于自己历经锤炼的肌肉,只是没有赘肉却并不会显得单薄,这种软硬程度抱起来恰到好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琴酒迈出靠近的步伐,皮鞋踩在溢出的水渍上,如同踏着虚幻的泡沫,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重力破裂,让他跌回现实。
看着逐渐走近,直到停在自己跟前的银发男人,加贺谷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外露,第一眼撞见对方时的震惊也很快消退,现在只是从容地与其对视。
长久缄默,隔着生死又数月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