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脉搏,非常安静。
不过这个孩子是活着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睡得很熟,乖巧恬静的睡容愈发像他继承基因的那个人。
琴酒神使鬼差伸手,放在了男孩的脸颊旁,轻轻摩挲。
温热的,跟过去无数个夜里曾相拥入睡的人同样的温度,甚至因为是孩子而略高,有点烫手。
伏特加那一根筋无法理解为什么明明dna结果没有血缘关系,琴酒还会自信这个小鬼的父亲是自己,因为了解加贺谷,清楚那个人不会背叛他。
但加贺谷死前半个多月的一连串反常举动却让他看不懂。
收回手,琴酒凝望熟睡的男孩,无论怎样加贺谷留在世上的东西,他不可能让给别人。
昨天中原中也因为组合分身乏术没来,知道对方今天有约要出门他在夏目家门口等不识趣的小孩,太宰治忽然上说了某些话,提供情报拜托他保护这个孩子。
白天射杀村下慧子的枪就是琴酒开的。
夜深了,气温降低。
男孩翻了个身蜷起来,坐在床边守候的琴酒看了一眼,脱下黑风衣盖到他身上。
正当要重新坐下时,酒厂杀手忽然嗅到了杀气的味道,他拔出后腰的爱枪,从裤兜里拿出消音器边组装边走到门口。明明是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皮鞋接触地面却完全没有发出声音。
背靠在墙壁上,手握上门把,琴酒听到门外徘徊的轻微脚步声没有立刻行动,直到他感觉到有人握住了门外的把手且在施力旋转试图开门。
银发男人骤然推门出去,追着察觉不妙想逃跑的人离开前,确定附近没有埋伏后反锁上门,还留了个小玩意招呼下一个想从外开门的人,同时用以告诉本人有人试图破门。
“呼……”
还卡在墙上的碣整条鱼都像脱水一样快虚脱了,看到坏人离开他终于松了口气,继续努力扭动身体尝试把自己从这个难受的状态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