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希年眨眨眼睛，直直注视着她，顺手将门带上：“另外，魔术大师的表演，怎么能错过？”

“一些小把戏而已。”

扎坦娜躲闪开他的目光，低头问道：“你是来劝我回去的？”

希年回道：“没有，你想在外面呆多久，就在外面呆多久。”

“……”扎坦娜反而不开心了。

希年嘴角扬了扬：“我听小姨说了，你想要退出天命联盟？”

扎坦娜轻点下头：“嗯，现在多元征途也结束了。天命联盟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

“你想退出天命联盟，随便你……不过我可没说批准。”希年话锋一转。

“你怎么可以这样。”

扎坦娜看向希年，胸脯起伏不定，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

“天命联盟是我创立的，协议和条约自然由我说的算。”

希年得意一笑，他往前几步，临近扎坦娜跟前,莫名说道：“上次圣诞宴会的最后，你也在对吧？”

“我听不明白！”

扎坦娜身躯一颤，不知是不是被热气呼到的缘故，耳垂迅速通红。

希年耸了耸肩：“那你和我解释，我那第十二种永久性能力——魔法免疫，是怎么来的？”

没错，在得到第十一种能力的时候，希年发现还有另外一种新的永久能力。

所以圣诞宴会当晚，除了留在现场的四人以外，肯定还有一人完事后偷偷开溜了！

在扎坦娜躯体止不住颤动的情况下。

希年勾起嘴角，注视着扎坦娜紫色的眸，缓缓说道：“真相，只有一个。”

……

最后，由于扎坦娜犯罪证据确凿，于是在希年的‘压迫’下签署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例如，不能退出天命联盟，必须完成联盟应尽的义务等等。

……

与散场的宾客一起，自魔术表演院离开。

希年并没有返回噬元空间，而是前往哥谭市的另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