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赵平安想一晚就变卦。
走两步,吕世杰又凑近低声道:“小赵啊,你暂时不能更新秘方,即使更新了,也不能拿起卖,否则……咱们之间就尴尬了啊。”
赵平安道:“县尊容禀,尽管我可以把秘方拿去卖钱,但身为文人得有文人范,相比教学培育国家农牧人才,老张头式的秘方弱爆了,学生这是紧跟着县尊之步伐,遵循为百姓服务的万人敌方针做事。”
“说的好,说的妙。”
吕世杰不禁喜出望外,也顺着形势,果断用吕世杰自己也不信的话鼓励,“这才是我大宋读书人,这才是有志向的好男儿,赚钱不算错,但我辈文人要懂得取舍。有所得,一定要主动有所舍。这才是平衡之道。你还年轻,只要你愿意,本县不会吝啬把你培养成为大宋顶梁柱。”
“县尊客气啦,辛苦啦。”赵平安道。
“不辛苦不辛苦,为百姓谋福而已。辛苦个啥。”
吕世杰笑的很开心,一个劲的摇手谦虚。
眼见当着县衙的其余人,相互吹捧相互推崇,越吹越尼玛不像话的节奏!
为此押司们充满了疑惑,这昏官遇到了妖言惑众的小书生,难道说书先生口里的历史巨轮,已滚滚而动了……
县学里的一半基本荒废了,很多地方漏雨,有杂草,办公的地方也等着腾挪整理。
既然有吕世杰支持,做事的人不缺,但有点闹心的是,遇到两个迂腐的县学老夫子的抵触。
眼见如此年纪轻轻的赵平安被昏官弄来管事,其中一个先生直接甩袖而去。
留着那个走路都困难的老王头道:“老夫就是死了,也不会脱下文袍跟你去养鸡。”
赵平安想了想道:“先生就这么跟首席说话的?”
“你……”
考虑到吕世杰乃一昏官,这小子又一副谗言相,弄不好被他们狼狈为奸、收拾得晚节不保。
就此老头干脆不说了。
赵平安又才道:“王先生,我身为晚辈如此说您,是为了回应你身为下属对首席不敬,现在看,你已平气,那咱们可以和气商谈了。”
老头不禁微微一愣,气虽还有点气,但是一想,这家伙说的未尝不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