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可不敢跟往常一样,往那琴键上乱敲。
要不是知道傅向西的腿是残的,她可能都不敢停留,拔脚就走。
伴着一声可怕的重音,钢琴声停了。
傅向西开口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声线沙哑又凛冽,透着森森寒意。
秦棋画走到傅向西身旁,谦逊的笑了笑,道:“到了12点,给寿星吹完蜡烛就……啊……”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被傅向西抓住小臂,用力扯过去。秦棋画没站稳,跌倒在傅向西腿上。他拉着她起身,将她抱到腿上,还没等她调整好一个坐姿,他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喝酒了?”他咬着她的唇,哑声问。
不等秦棋画回答,他的吻更加强势,密不透风的侵袭着她。
发现他越来越过火时,秦棋画惊道:“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他紧紧扣着她,不让她逃。
“…………”
“…………”
一周多没有过,这么激烈的爆发,她真是招架不住,头皮发麻,快要爽疯了。
…………
后半夜,秦棋画软在榻上,还在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