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叹了口气,“只是你公爹。”
提起温父喜弟也跟着双眼含泪,“公爹也是好的。”
提到死去的人,俩人均一停顿。
还是接过招弟递来的茶水,里正才继续说道,“你公爹的身子还没领回来吧,今日我正要去县上,从族里寻几个得力的,先把身子领回来,丧事的话,你也不用操心,族里不会放任不管的。”
“大人的大恩大德,喜弟莫生难忘。”喜弟赶紧接了句,如此重情义,倒是让里正下头的话不好开口了。
“应该的,应该的。”也只念叨了两句,抬了抬想要说几句,看了看喜弟又给放下了,左右看了一眼又说道,“正好征兵的名册下来了,言煜是有推荐的,去了以后出头的机会也多,我顺便,顺便也将这公再送过去,争取让言煜早些回来。”
如今,温父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上头也算是有交代了。
现在正要战乱,朝廷都重视,若无大错名单当的人是一定要去的。
所以,里正跟县里要求放人也理直气壮。
喜弟自然也得赶紧说着感谢的话,那地方那早出来几日,便少几日的罪。
“不过,上头也要走公,估摸今日出不来,怎么也得三两日才能接人。”话,里正这边也得说清楚了,免得人家在这等着盼着。
“这些我省的,如今只盼着夫君能出来,别无他求。”喜弟也是真心话。
她一句别无他求,总算是给了里正说话的机会,“这几次相处,瞧着你也是个明白人,你受的委屈我心里有数,日后必然对你及温家会照顾。只是,你公爹已经去了,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再翻旧账也是无用。如今科考在即,出征在即,无论言许还是言煜都不好出事,你可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