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负负要给自己钱儿,肖雨栖瞬间乐了。
心说,自己这也算没白忙活一场,还不算太亏本。
某抠门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要收人家双倍万金有什么不对,毕竟在她看来,像负负这样有钱的人,生命就越是宝贵不是么?
所以两万金买命呀,多么便宜的价格?
不都说,有钱有权的人,最最害怕的是,人死了钱没花了吗?说来,自己这也是在帮他不是?
越想越欢乐,想到时候能到手的两万金,想到这两万金能给家里的将士们添置多少新衣,增加多少武器,购进多少马匹,肖雨栖就乐的见牙不见眼。
笑眯眯的模样,看的明明身体疼痛难受的纪允,心情都跟着好了许多,也不觉得有多难难熬了。
一边调整着呼吸节奏,一边勾动丹田的热流运转全身,为了努力忽视,从骨头缝里发出的痛苦与痒意,纪允还努力的转移注意力,跟肖雨栖搭话。
其实吧,也就是顺嘴那么一问,没话找话。
毕竟小小的澡盆,彼此之间不到一个人的身位的距离,还是有点尴尬的,两辈子,自己都没跟女子这么接近过,唯二两次,还是上回在茶楼跟某人对打时,以及上上回,在别院自己沐浴时……
额,这么算来,好像都是她呀!
突然想明白,努力调息忍耐痛苦的纪允,差点没有运功岔气,脸上不其然的漾起了不同寻常的红蕴,有些不知所措,忙努力转移话题,忽视脑子里不该想的绮丽。
“咳咳咳……”,纪允不自在的轻咳着,开始了尬聊,“那个肖姑娘,不知眼下这是哪里?”。
划着水,努力操控着澡盆子前进的肖雨栖,在面对这个问题时,她也脑壳疼,光是想想都想叹气。
把正在划动着的破木板子收回丢跟前,两手一摊,抠门栖特别无奈,“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
天可怜见的,想到这一日一夜自己的糟心遭遇,肖雨栖也急需找个人,发泄下自己内心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