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心里并不确定,狡猾的大黔人是不是在给他唱空城计,可面对久攻不下的黄茂城,看着一次又一次洞开,仿佛在无声嘲笑自己,挑衅自己的城门,大都尉忍无可忍。
这种愤怒,在今日白天,对方齐齐洞开四城城门,自己下令进攻,而所有人都因为胆怯,因为怀疑,而迟迟按兵不动后,某都尉心里的愤怒与恨,快速的攀升到了顶点。
他甚至认为,那一刻,狡猾的大黔人就躲在城门后看他的笑话。
摸着自己还未痊愈的伤腿,大都尉彻底疯狂了。
管他什么空城计,狗屁计,总之,他一定要报复回去!
你丫的不是给我洞开城门,想要玩请君入瓮么?
很好,你不走寻常路,我也不走寻常路。
疯了的大都尉,准备最后一搏,完全豁出去的大都尉,直接下令,趁着子夜时分,对方人困马乏之时,他们也发起突袭。
呵呵,让你唱空城计!让你随便开城门!
“报,大人,敌袭……”。
“什么?”,在城楼上和甲而卧的肖文业,抱着手里的陌刀正在休息,迷蒙之际,耳边突然传来手下急促的禀报。
肖文业几乎是瞬间清醒,抱着手里的武器站起身来,大踏步的走出城门楼,嘴里同时厉声快速下令。
“通知鼓手鸣急点,起狼烟,另令旗官行旗令,通知所有人密道口集合!”。
“喏。”,士兵匆匆而来,又匆匆领命而去。
肖文业看着城墙下蜂拥而来的敌人,遥望着南边浊河的方向。
心说,他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