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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搓能提水的绳子,因为要承重,定然得用保存的好,且有韧劲的好麦秆,自家是没有的,只能去村里别的人家淘换,指不定还不一定能弄到。

这么想着,老俞头又发话,让老妻给大郎俩大钱,他想着,实在要不行,自家就花钱买!

俞母正在数着手里一荷包的大钱,听到丈夫的话,数着手里数到了五个十了,都还剩下大半的大钱,小气如俞母,居然也点头应了,大气的拿了两个大钱就递给了大儿子。

最后数完,加上刚才给大儿的两个大钱,足足二十个十,这么老些,比他们全家累死累活一年存下来的都多,俞母感动坏了,直接拍板。

“草她爹,明个你让草儿去还人家篮子的时候,顺道把咱家打水的桶送把人家去,再带上两捆搓好的草绳,至于咱家的打水桶,我回头就回趟娘家,求我大哥再给咱打一个。”。

反正自家大哥是木匠,家里的打水桶送人也行,回头让她哥随便哪里搞掂破木头,给自己再做一个就是,她不嫌弃的,能用就成。

“行。”。

事情就算是这么商议定了。

只说第二天,俞家人分工合作,不到下午一家子就搓出了三大捆的草绳,有粗有细,有长有短。

趁着下午村里没什么人,俞母就催女儿跟小儿子一道,赶紧给肖家把东西送去。

空篮子回回去不像话,篮子里,俞母给装了一坛子的腌菜,这是萝卜缨子腌制的,味道不错,吃着很下饭。

蔓草就一手挽着篮子,一手提着打水桶,提桶的胳膊上还挎着一圈草绳,跟着背了一背篓干粪,胸前捧着两捆草绳的俞二郎一道,姐弟俩朝着村子右边的空地走,准备去还人情。

只说肖文业一家,昨晚忙了大半宿,补觉一觉睡到快午时。

起来后吃了饭,夫妻俩领着小儿女们正在收拾家里,顺便考虑给家里做一扇结实的门,在墙壁上掏几个洞放东西也好呢,突然,他们就听到自家地窝棚上面传来喊声。

肖雨栖耳洞灵,听到是俞蔓草的声音,她也不给自家爹递工具了,谁还管得他在墙壁掏洞洞说要放油灯呢,把手里亲爹拿去比划量长度的棍子一甩,撒丫子的就往出门的通道跑了。

肖文业也算是被自家闺女给打败了,只得没脾气的招呼正在给妻子帮忙的大儿过来配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