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尔特放下延雨的检查报告,继续说道:
“我一直想要找到第二个类似患者,但现在这个情况,我暂时还没有找到。”
凯斯把放在沙发靠背上的一只胳膊放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检查报告,然后又一下子把它们丢在了桌子上。
“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嘴里仍然叼着烟的凯斯说话的发音有些含糊不清。
斯图尔特把他丢下的报告整理了一下,然后开了口:
“总之先把身体调理好,再想办法恢复记忆,这样就不像在做梦了,对吧? ”
“后来发生了什么?”
凯斯似乎头痛的用手盖住双眼,粗暴地揉了揉。
“延雨被那小子的信息素影响的时候,我本来想要吻他。”
“天哪,你吻了他吗?”
“你是在开玩笑吗。”
斯图尔特快速转过身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并不是有标记就能完全控制住自己。任何事情都有例外,比如研究表明,对信息素敏感的体质,不管有多少标记,他都能对新的香味做出反应。这种特例是有的。”
“延雨还有标记的时候,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凯斯说话时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