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细说一二。”康熙稍专心了些,认真看着太子。
“儿臣斗胆。”太子昂首挺立,不骄不躁道,“后宫之事,不与民事共视之,然,伤人为大忌,儿臣赞同大哥所言,须得对主犯重惩,且若有其余推波助澜者,也应予以惩戒,以儆效尤,牢记底线。”
康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是如此认为的?”
“是。”太子余光瞥向大阿哥,又迅速收回,道:“儿臣与大哥常言语无忌,平素相争也颇不顾忌,然彼此皆知分寸,血脉亲情不可伤。”
康熙又望向大阿哥。
大阿哥勉强赞同道:“儿臣的兄弟姊妹,儿臣做长兄的能训斥,旁人不能欺负。”
康熙故意沉下脸,“我这个皇阿玛也不可?”
“您训斥儿臣,儿臣都得受着,哪敢多嘴置喙?”
“嗯?”
大阿哥马上拜下,恭敬道:“儿臣不敢。”
将大阿哥所言听得清清楚楚的太子:“……”你可闭嘴吧。
而康熙将两个儿子的神色尽收眼底,沉默良久,道:“望你们记得此时之言,今日之心。”
“是。”
与此同时,承乾宫中——
“你再说一遍?!”
“奴、奴才等人在那柳顺儿屋里搜出一个金镯,查、查了记录,是……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