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那好吧,”秦抑起身拉上窗帘,“满足你,省得天天怀疑我不行。”
室内陷入一片昏暗,喝酒让沈辞整人都不太对劲,好像清醒着,又好像很『迷』糊,恍惚之中,他觉得凉凉的,又似乎很热,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舒服。
具体过去多长时间他也记不清了,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点奇怪的声音,唯一清楚明的想法是这一次他离秦抑太近了,近到可以彼此嵌合,密不可分。
之后他就睡着了,等到再醒过,经是傍晚。
沈辞有点费劲地睁开眼,卧室里窗帘还拉着,光线暗极了,让他差点以为现在是深夜,眯着眼『摸』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看——午六点。
奇怪了,这点他为什在睡觉,不应该去吃饭吗?
嗯,中午他好像喝了点酒,应该是喝酒以后想睡,就一觉睡到现在……
等等。
喝酒?
喝完酒以后他干了什?
他怎记得自己好像去找了秦抑,然后缠着他让他跟自己……
沈辞忽然睁大双眼,猛地从床上弹坐起,紧接着他就感到身体一阵酸痛,忍不住倒抽冷气:“嘶……”
怎回事?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跟秦抑发了什不太能描述的画面,当时他还以为是在做梦,闹了半天……是真的吗?!
一抹红晕迅速从脸颊扩散向耳根,他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就听到旁边传声音:“醒了?”
沈辞迅速回头:“秦……”
一“抑”字还没出口,他经因为动作牵动了某处,从喉间滚出一声“唔”。
这也……太难受了。
说没发点什他是不信的。
“酒醒了没有?”秦抑还躺在旁边,没有要起的算,“几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吧?你该不会喝断片了?”
沈辞心说他倒是宁可自己断片,可现在他分明还记得,只是记得不太清楚,他不禁咽了口唾沫,嗓音有些发抖:“我不会真干了那些丢人事吧?”
“没忘就行,”秦抑翻了身,仰面朝上,“还好除了你阿姨和妹妹,还有温遥以外没有他人听到——让我在大庭广众之跟你做事,你可真敢说。”
阿姨和妹妹……
沈辞的脸红了彻底,顿觉无地自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要是只有温遥也就算了,怎能当着阿姨和妹妹的面……
不,应该不止是当着她们的面,是在婚礼现场公然说那种话,幸亏当时大部分人都在用餐,没有注意到他。
这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以后可怎面对阿姨和沈歌?
也太社死了。
沈辞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敢抬头,秦抑于心不忍,出言安慰道:“没系,大家都知道你喝醉了,不会在意的。”
沈辞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忘掉这件事,战战兢兢地扭过头:“所以我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