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书：见过的，已经提醒过一次的不会再提醒，但没接触过的，只要对方没有释放对你的目的性，也不会提醒。

楚瓷皱眉，若有所思道：“那么你一开始监测到对方的卧底身份，便是因为他们的目的性。所以，你并不能以上帝视角来洞察一切，而是临时性或者记录性观测对方的思想跟心性？”

界书沉默片刻，似乎在判断楚瓷话里意思，最终给了回应。

——本来可以上帝视角。

——但绑定者一分为二，威能减半。

楚瓷有些惊讶，原来她跟前面的绑定者各自拥有的只是一半的界书，不过对方已经毕业，肯定比她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人还在吗？也在这个世界？”

——不知。

——除非你也通关，否则无法洞察对方。

楚瓷无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么，你总知道通关的人大概有多强吧，能飞升吗能有仙人那么厉害么？”

——可诛仙。

这回答很简单粗暴。

难怪小破书绑定她的时候口气那么大。

楚瓷震惊，暗想那么通关的人十有八九已经破界飞升了。

这边，楚瓷一走，不少人就议论起来了。

什么故弄玄虚啊，什么眼高于顶啊，什么没有自知之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