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殷铮眼中漫上笑意,直到发红的眼尾,“我信你!”
他将她拥住,珍宝一样紧紧看住,不想露出一丝让人觊觎。因着那句答应,他们猛的使力,拉着她一同坠落。
狂风暴雨一样席卷,软垫上的锦缎泛起一阵阵的褶皱,磨了粉娇娇的肌肤,沙沙响着。
“咳咳,”沈妙意呛了一声,手臂碰上他腰间的绷带,缠得有些厚,隐隐的是血腥的味道。
日暮西垂,最后的余晖落在这座暗沉的宅院上,难得镀了一层暖色。
沈妙意闭着眼睛,软软趴在殷铮腿上,一把发丝在人的手里缠绕、玩耍。
“刘盖说你坠马了?”
殷铮垂眸,看她脖间的点点痕迹,是他的杰作,嘴角带了缱绻柔和:“对,差点儿摔死。一会儿帮你男人换换药吧?”
话说的没脸没皮,像是那些个粗俗汉子,只是那声音实在清润,又沁着淡淡的冰凉。
沈妙意动了动身子,不直接回答,反而又问:“退亲那日,伤很厉害?”
她试到他的手落在她的背上,指肚描着脊柱上的骨节,轻轻按压,微微发痒。
殷铮弯下身子,去找那双眼睛:“你在意吗?”
“什么马?”沈妙意转了脸,避开那落下的气息,眼也没睁。
“哦,脾气不好的马,养在营里两个月,好吃好喝的供着,愣是没养熟,”殷铮身子后倚,靠上长枕,“所以呀……”
他顿住了话头,手去捏她的脸颊。
“怎么了?”沈妙意哪里听不出,他这是借着马的事在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