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铮感觉到人口气软了,手臂缠上她的腰,带紧了些:“现在怕是已经抓到了。这样吧,我就听听他说了什么,如果不是大事儿,就放了他。”
腰间的禁锢让人透不过气,凭着一腔气愤而来,可最终什么用也没有。
沈妙意一瞬间的麻木,她还是攥在他手里,什么都不会改变。甚至,那些接触到她的无辜人,也会因她受到牵连。
“他家里有妻儿父母的,你抓他,家里的人该怎么办?他只是帮我买香料,无意间聊起来……”她想劝说。
“是吗?”殷铮问,“那我也在乎妙儿,我该怎么办?你耳根子软,很容易被有心人带坏的。”
沈妙意不说话,也不动,好像一尊木像。
殷铮觉察到人的情绪,挑了女子的下巴:“回去再说这件事,就看他命如何了?如果顺从,活;若是反抗逃跑,死!”
沈妙意一个寒颤,久久无法从他的话中反应上来,愣愣的盯着。
他根本不是坏,不是铁石心肠,他根本没有心!
殷铮把人放去榻上坐好,才抓起那只伤到的脚,为她脱了罗袜。
湿帕子轻轻擦着脚心,看到了那被扎到的伤口,幸好不深,要是任由她在哪儿踢踏的,还指不定伤成什么样儿。
“以后,你还是留在府中,别再出来了。”他道了声,紧抓住那想抽回去的脚腕,箍在掌中。
离开厚德楼的时候,沈妙意被殷铮用厚厚的斗篷包住,沿着后门出去,在酒楼后巷上了马车。
殷铮并未同行,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吩咐让人把沈妙意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