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直接回储镶院,而是去了沈氏的晓月苑。她知道,月云回来这边找她,刚好可以再缓缓身上不适。
沈氏还在睡着,沈妙意到了殷平的厢房,同他讲着自己书上看到的。
殷平听的认真,伸手翻着书:“阿姐是说找到会用断魂针的东番人,娘的病就有办法了?”
“应该是,总要都试试的。”沈妙意道,“脑中卒这病有人轻,有人厉害,但是后面都不会好全的。我看着断魂针用着也吓人,好像是用那针一点点的挑开人的脉络……”
殷平打了个寒颤,可想而知会怎样疼:“去哪儿找会的东番人?”
“我去城里打听下,邺城不是有条街,住着不少东番人?”沈妙意道,“月云的表哥以前在海上跑船过,会一些东番话,可以帮忙。”
两姐弟聊了一会儿,果然就听见外面月云寻来了。
沈妙意站起来,双腿至今还是软的打颤儿,想着这样无尽的噩梦日子,心中泛起无限疲惫。
“阿姐,咱们去看看五哥好不好?”殷平问,“他是不是快要离开邺城了?”
“五哥?”沈妙意念着这个名字,眼前是光风霁月的青年。
这就突然想起自己婚事断了之后,沈修还没露面,按理说他怎么样也会来看看的。
如此一想,心中不免担忧着,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姑娘,”月云站在门口,“现在回去吗?”
“嗯。”沈妙意回神,尽量走的自然,从对方手里接过斗篷,扬起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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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沈妙意出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