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意站在屋中,看着前面殷铮的背影,想着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伤好了?”他端了一盏茶饮尽,瓷碗搁回桌上,随后转身坐在椅子上。
沈妙意心里有些乱,不知道他所指的伤是哪种?是手上的,还是身上他留下的……
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垂首站在那儿。说不说有何用?在他眼中,自己那些小伎俩很可笑吧?也就那么一次,迷翻了他,恐怕以后也不管用了。
“过来。”殷铮单臂支在桌上,拳头抵着脸颊,另只手对她伸过去,手指勾了勾。
沈妙意吸了口气,抬步过去:“我何时回去?月云还在等着。”
殷铮拽上那只手,直接把人拉了过来,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为她解开斗篷的系带,随手仍去一旁,圈上她的细腰,勒紧。
“我看看。”他拿过她的手,轻掰着手指平展开,便看着手心中那道明显的伤口,“好好养着,真冻伤了可不好治。”
殷铮指肚轻轻扫着那道伤口,以及边上遍布着那些细细密密的手纹。
“人家说手纹多而乱的人,心事很多。你也是吗?”
“我不知道。”沈妙意掌心痒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好受,至于殷铮说的什么,她也不想去分辨。
“不严重,抹上药很快就好了。”她将手心攥起,收了回来放在腿边。
殷铮抬脸,眼睑一挑,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去吃东西吧。”
“啊?”沈妙意一时不解,眼中划过疑惑,怀疑适才是听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