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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练沐浴完回来的赵流柯照例先去厨房,却没在那找到该有的甜食和该呆着的人。

他拿着水杯边走边喝,没想去吵霍襟风。

霍襟风一向自律——虽然他总是摔闹钟,但这和他自律并不矛盾。

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赵流柯并没有想去打断的意思。

他轻手轻脚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含着温度计,面色潮红的霍襟风。

赵流柯快步上前去贴他的额头,像是摸了块儿炭,接着拿下口含体温计。

392c。

炭被他摸得很舒服,微微仰头想更紧地和他贴近。

赵流柯拍拍他的脸,轻声叫他:“襟风,能听见我说话吗?醒醒。”

霍襟风眼皮掀起一条缝,勉强应了一声。

烧得太严重了。

赵流柯想要站起身,刚站起半个身体,就被半路阻截——

本该在床上躺着的病人察觉到他的远离,一个跃起把他拦腰抱紧,整个死死贴在他身上,声音里带着平时听不到的糯,像在撒娇:“别走……”

此时初春,薄薄的布料无法抵挡肌肤的热度,更何况其中一个人还在发烧。

这样滚烫的热意整个贴上来,赵流柯第一反应就是热。

“我不走,我去拿退烧药。”赵流柯回答,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正常,太没有照顾病人的样子了,又改口说,“我很快回来,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