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柯自己不喜欢选择,在家两套运动服换着穿,一个汗了换另一个。
和网上两套睡衣过冬的网友异曲同工,非常光棍。
这会儿穿霍襟风的衣服倒也合身,丝质的黑色衬衫衬得他锁骨瓷白,裤子同色,贴身舒适。
“早上吃什么?”赵流柯一边和霍襟风牵着手一起下楼,一边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昨天的运动太耗费体力了。
“叫了阿姨来,我就不吃了。”霍襟风低头看两个人交握的手,“今天要去布莱恩那体检,一起吗?”
“好。”
阿姨刚刚来,看到两个人向他们打了招呼,赵流柯拉着霍襟风坐在饭桌边等饭。
赵流柯坐着把玩霍襟风的指尖,霍襟风任他抓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他要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了。
说打工人打工魂不太合适,毕竟霍襟风是董事,但这么忙的董事赵流柯还是头一回见。
上一世赵流柯倒也不是没碰到过青年才俊,只是那些要么职位不到董事,要么是悠闲懒散那挂的,都在自己热爱的地方发光发热了。
什么极限运动,跳伞啦、爬山啦、徒步旅行啦;什么高雅爱好,油画啦、唱歌啦、西洋乐啦,诸如此类。
像霍襟风这样一心扑到事业上的确实少见。
他握着的人手指温热修长,指节干净,手掌大,因为是右手握笔,右手中指指骨有一层老茧。
赵流柯羡慕地用手指蹭了蹭那里。
他字写得不好看,很喜欢写得好看的人,现在喜欢的人写得好看,很自然地想摸摸玩玩,有种中学时候考试前摸牛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