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柯梦到了这一段,他像个上帝视角,看见那个出了车祸也依然还算稳定的人……
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发出低微的挣扎声音。
很快崩坏的地方到了。
直到一天晚上,霍襟风端着粥碗进房间,窗户大开着,刚好看见漫天霞光。
橙红绚烂的火烧云在天边,映入他的眼睛,把这位年轻影帝的虹膜都染成漂亮的金色。
那个女人从四楼的阳台上往前走了两步,纵身一跃,轻飘地像一只飞舞的蝴蝶。
在楼下花园的泥地里砸出一个大坑。
赵流柯浑身冰凉。
他看见霍襟风在原地愣怔几秒,把手里的粥碗轻轻一推。
只有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思绪。
滚烫的粥洒在腿上;
楼下修建花坛的佣人发现夫人从阳台跳下来,尖叫着;
佣人上来找他,手忙脚乱地给他擦腿上的粥;
120在鸣笛;
全是乱象。
天地清旷,清凉的风从旷野刮入庄园,吹开霍襟风偏长的额发。